回到自己的卧室,慕浅就走进了卫生间,然而等她洗好澡出来,原本在卧室里的霍靳西却不见了人影。
其中一个警员正是昨天在案发现场跟他说陆沅不愧是陆与川的女儿的那个,这会儿他微微张着嘴,满心满脑的震惊与怀疑,老大?
陆沅全身僵硬,仿佛过了很久,她才终于一点点地用力,却只是带着他那只捏着毛巾的手,缓缓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
容恒蓦地收回视线,坐进车子,发动车子,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他朝着陆沅病床的方向侧躺着,从慕浅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见他缓缓张合的眼睫毛。
如果是为了案子,陆沅是案件当事人,他要问她口供,查这件案子,大可以白天再来。
他一下子说了一大堆,陆沅都只是安静地听着,甚至还有些失神的模样,容恒一直到说完,才反应过来什么,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他们一层楼一层楼地走过,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大概是他动作实在是太温柔太慢,过了一会儿,陆沅忍不住道:你快点。
慕浅翻了个白眼,霍靳西则微微拧了眉,看着他,你是来搞事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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