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弯腰,下巴抵着孟行悠的肩头,侧头吻了吻她发红的小耳朵,轻声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直到看见迟砚发过来的截图,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有钱,什么叫做存款。
孟行悠咬咬牙,盯着雨伞不说话,不知道是在自己较劲,还是跟迟砚较劲。
——这么说吧,虽然很伤感情,但你要是剃平头,我们就分手。
迟砚了解孟行悠的性格,倒真的没有再劝,反而笑着调侃:行,我不劝,你打算怎么还我人情?
这个明显要丑一点,有些地方还有没修好的线头。
迟砚叹了一口气,钱花不出去特别遗憾:我想给你最好的。
平时嘴上跑火车归跑火车,一到这种时候,孟行悠还是很没出息地红了脸,她隐约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甚至还有点期待,但就是不敢看迟砚的眼睛。
寒假一过, 没有竞赛训练的一学期, 孟行悠感觉自己像是被时间推着往前走。
孟行悠前两天还在听孟父说,这个项目基本是算拿下来了。
Copyright © 2009-2025